小记者档案;
诸城市繁华中学高一24班刘丰
一直以来,在我心中炊烟般袅袅升起的乡愁,最浓郁最无法割舍的一缕是属于母亲的。
我8岁那年,母亲“自私”地坐上了长途汽车,在细雨���鞯某嫡景盐乙桓鋈肆粼谠�地。我和母亲生活在两座城市里,坐车需要四个多小时的时间,这就是一个母亲与她的孩子的距离。我如果在旷野上呐喊一声,恐怕要经过四个多小时才能传到母亲的耳边。唉,思念母亲的时候,真想能以光速到达她眼前―――当然,这肯定也是母亲的愿望,甚至堪称她对生活最奢侈的要求。她提着行李走到拐弯的丁字路口,下意识地回头,我忽然发现我像被世界遗弃了一样孤独,我知道她又要留给我一段时间的痛苦了,那一瞬间我真想跑过去再拥抱她一次,或索性永不离开。可她却故作超脱地向我挥一挥手,然后就不可阻止地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。一次次迎面走来,又一次次转身离去―――这就是我的母亲。是谁在折磨这个平凡、善良而无辜的女人?母亲,你别再流泪了。千里之外的母亲,我一定会站在原地,等你回来。
后记:
拥有母亲是一种幸福,虽然天各一方,但她的心跳无时无刻不在震撼我的耳膜,就像冬天的候鸟怀念远方的巢,母亲的音容笑貌是我生活最柔韧的寄托。母亲居住在哪里,哪里就是我的故乡,我的心室里安放着一枚隐形的磁针。